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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张海龙问道：“你为什么不跟着一起去国外呢？你可别告诉我，你心里有愧，想留下承担责任？”

    “我以为不会这么快露馅的。”

    小石叹了口气：“所以想再多捞点钱，然后再去国外，可惜呀，人算不如天算，最后被抓了，这大概就是天意吧。”

    张海龙问：“你还有要说的吗？”

    小石想了想，说：“我想再见一下孙凤凰，当面跟她道歉。”

    张海龙撇撇嘴：“你觉得道歉有用？孙凤凰能原谅你？”

    “原不原谅不重要！我道了歉，心里就不那么愧疚了，主要图个心安。”

    “你心安了，孙凤凰一辈子活在阴影里了。”

    张海龙把笔录递给小石：“看看吧，没问题签字吧！”

    小石简单的扫了几眼，然后签了字。

    接下来张海龙通知了纪委，纪委很快来人把小石带走了。

    张海龙站在门口，看着纪委的车子离去，微微叹了口气：“人才啊，真的是个人才啊！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纪委的书记贺丰收看完小石的口供，沉默了片刻，然后说道：“真是个人才！有脑子，有手段，可惜用错了地方！”

    接下来贺丰收就有些为难了。

    原本他想着，如果事情不严重，就睁只眼闭只眼，大事化小，将孙凤凰给放了。

    但是现在……事情有些超出了他的预料。

    涉及到了诈骗，数目还不小，而且知情人还很多。

    想要轻描淡写的处理，是不可能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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