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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肯定有…”

    “啊…”沈良惊讶：“我每周都直播诶，他们买我照片干嘛？”

    “肯定觉得有收藏价值？”陈家栋耸肩：“粉丝的心态谁知道呢！”

    司机突然来了句：“我上次在闲鱼看到了你的照片，卖7800！”

    “神经病啊？7800？”

    “签名照更值钱，甚至有挂5万块的！”

    沈良皱眉：“我一般不签名…除了给影院签海报…”

    “对的，就是影院的海报！”

    司机补充一句：“张颂文也遇到过，他在机场给自称为是粉丝的人在照片上签名，没想到照片转头就被卖了8000元高价！”

    “…我靠…这不是纯把粉丝当傻子嘛！”

    司机道：“机场出发到达和活动上下班二三百，红毯活动或路透四五百，现在普遍也就是这个价。机场和上下班一般是全包，红毯路透一般是以100、150、200一张为单位，卖不出去的打包也能便宜出…现在的流量们基本都这价！”

    “那这么说，做代拍挺赚钱啊！”

    “很危险的，尤其是为了拍摄剧组的工作照，为了避开驱逐和遮挡，获得更全面的视野，爬山上树几乎成为跟组代拍们的必备技能…”

    陈家栋感叹一句：“赚点钱确实不容易！”

    “…这种东西违法吗？”

    “属于灰色产业…但影响不大！”

    沈良琢磨一下，然后道：“给我安排俩保镖吧…”

    “嗯…”陈家栋点了点头，然后问了一句：“你以前不是不要这些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今天差点动手打人…你说呢？”

    “好吧！”

    沈良自己的事情说完了，打了个哈欠：“最近有出什么事吗？”

    “…倒也没出什么事。”

    “傲慢？凭什么傲慢？”

    “人家是主旋律商业片！”

    沈良无语：“真以为这是样本戏时代？主旋律又不是啥免罪金牌！”

    “嗯，现在大家都知道，市场很反感主旋律！”

    “唉，几颗老鼠屎，坑坏一锅粥！”

    “那倒是…”

    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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