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,卡卡西想要得知真相-《苟在木叶的警备队员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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旗木朔茂的神色闪过一丝温和,一丝怀念,一丝痛苦,他轻轻抚摸着这张画像,好像是在希望可以触碰到这张画像上的人儿。然而,伊人已逝,旗木朔茂再如何希望,也不可能再次触碰到。
旗木朔茂低声念叨着一个人的名字,只有与旗木朔茂同一期的人才知道,这是他的妻子的名字。
卡卡西虽然回到卧室里,放好被褥,可他心里有事,怎么也睡不着。不知道过去多久,他回过神,见父亲仍旧没有回来,便起身前往刚刚的房间。
卡卡西慢慢靠近房间,却听见父亲好似是在低语着什么,偷偷探头看去,却见父亲手里拿着一张画像,正在对着画像低声说话。
他听不清父亲在说什么,那张画像也只能模模糊糊辨认出一些,他不知道画像上是自己的母亲。事实上,卡卡西的母亲在他出生的时候就去世了,所以他从来就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,也从来没有在父亲身边看到过母亲的画像,他对自己的母亲没有一个明确的认识。
看着与过去截然不同的父亲,卡卡西觉得自己一定要找到原因所在,既然父亲不告诉自己,那可以去询问一下水门老师,水门老师应该是知道的,当时找上门的那些人,地位似乎都是村内的上忍,起码也应该是特别上忍那一级的。
光从制服样式而言,上忍与中忍没有非常明显的区别,只有一些比较细微的不同,若不是非常熟悉的人,只怕是认不出来的。而卡卡西见过几个上忍,自己也是一个中忍,自然分辨得出来。
次日一早,卡卡西就离家而出,旗木朔茂虽然不能离开屋子,但卡卡西还是可以去波风水门那边执行任务的。
来到往日的练习场地里,卡卡西无视了一贯叫嚣的带土,以及天天当和事佬的琳,径直来到波风水门的面前,神情严肃地说:“水门老师。”
“嗯?怎么了,卡卡西?”波风水门微微一怔,问。
“水门老师,你知道最近出了什么事情吗?”卡卡西说,“跟我的父亲有关系的。”
波风水门的神色微微一沉,他看着卡卡西,问:“你没有问过朔茂先生吗?”
“父亲他不告诉我!”
“是这样吗?”波风水门点点头,他沉吟一声,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卡卡西,关于旗木朔茂所犯的错。
经过这些日子的接触,波风水门感觉得出旗木朔茂在卡卡西的心里有着多么重要的地位,现在要是告诉他这件事,对于卡卡西内心的父亲形象一定是个非常大的打击,可要是不告诉他,也不知道卡卡西会不会再去询问什么人,到时候别把事情给闹大,搞得全村人都知道,这就不好了。
“你一定要知道吗,卡卡西?”波风水门考虑再三,向着卡卡西确认道。
“当然,那可是我的父亲,父亲他整日这个样子,我却不知道缘由,我是什么样的心情,水门老师明白吗?”卡卡西有些激动地说。
卡卡西从小就没有母亲陪伴,他的身边就只有一个父亲,对他而言,父亲就是最重要的人,最崇拜的人。而就是这样的父亲,却如同一个废人一般,呆在家里借酒消愁,这怎能不叫他在意呢?
波风水门是很少看见卡卡西这么激动的样子,他也能够体会到卡卡西的心情,这样的消息对于一个孩子而言,确实不太好,但卡卡西这么聪明,钻牛角尖起来只怕也不是能够轻易摆平的。
波风水门轻轻叹了一口气,说:“卡卡西,要是你真的想要知道,那我也就不瞒着你,你毕竟是朔茂先生的儿子,常常呆在朔茂先生身边,是有知情的权力的。虽然我是觉得,等朔茂先生觉得可以告诉你的时候,你再去了解比较好。”
“我等不了那么久!要是水门老师你也不告诉我,那我就去问其他人,我就不信其他人都不会告诉我!”
“别闹得这么大,这样对朔茂先生也不好。”波风水门轻轻责备了一下,“卡卡西,我没想到你有时候也会这么倔强啊,跟带土都有一些相似的地方。”
“谁跟那个家伙像啊。”卡卡西蹙了蹙眉,虽说带土的实力有所增长,让他有一定程度的改观,估计算不上是吊车尾了,不过呢,在他这样的天才眼里,带土果然还是一个笨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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