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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只要军魂不散，即便军队被打散无数次，仍然能够一次次重组，并以简陋的装备爆发出令人颤栗的力量。

    这一点体现在修炼者身上，则是他们永不言败，乃至于能破而后立的信念。

    精神的突破、意志的突破、心灵的突破都完成以后，修炼者再去孕道，不止时间能够大幅度缩短，成功率也会大幅上升。

    “东极帝国有一权威部门确实针对精神、意志、心灵等因素进行了一系列的划分，就像仙界的因果之道存在着十阶一样，精神、意志、心灵同样被划分了十个等阶，尽管这种划分不是百分百准确，但精准度却在百分之九十以上，根据这一部门的描述，我的修为虽然达到了圣星耀级，但却还只属于九阶，没有达到符合孕道的标准，不过，我的精神和意志为了能够在类星体中留下烙印，倒是达到十阶了，就是心灵，可能只有九阶，甚至八阶……”

    柳承渊道。

    霎渊听了不禁微微一怔：“这么低的么？”

    紧接着，他微微颔首：“难怪我这么久了都无法完美掌控类星体的力量，我的精神、意志、心灵就是根据你的基础分离出来，这些年来在不断融合类星体的过程上，我的精神、意志亦是得到了磨砺，可即便如此，等阶估计也就迈入道境的领域，离真正的道主应该还差不少……”

    “所以，这就是你无法媲美真正道主的原因所在？”

    柳承渊道。

    霎渊点了点头：“同样两支训练程度、同等装备的军队，一支军队的统帅连自己手下有多少兵都不清楚，另一支军队的统帅却是从无到有将这样一支军队建立、训练出来，两者间的战力自然不能相提并论。”

    柳承渊皱了皱眉头。

    这样一来墨龙道主如果要为墨韵身死兴师问罪，他们岂不是无法抵挡？

    不过紧接着他又反应过来。

    霎渊等人无法抵挡，不代表他也无法抵挡。

    道主，最强大的一点在于他们的道已经凌驾于时间、能量、空间之上，大道一出，法则退避。

    然而，当一片方圆上亿光年的星空尽数被恐怖的力量所充斥时，纵然道主的道强大到能令法则退避，只要他一天无法超脱，就一天抵挡不了这种堪称亿光年级的灾难。

    就像一个人，拥有火焰免疫的手段，任何火焰都奈何不得他分毫。

    可他释放出火焰免疫的手段存在持续时间，而他所在的位置，又是一片一望无垠的火海。

    在他能够维持火焰免疫状态时，火焰奈何他不得，可一旦他的力量被耗尽，仍然难逃被焚毁的命运。

    甚至就算他能够一直将火焰免疫状态维持下去，可无尽火海将四周的物质全部燃烧一空，他没有食物，没有水，甚至吸收不到氧气，结果仍然不会有其他变化。

    这个时候，霎渊突然道：“虽然我想要将自己的精神、意志，乃至心灵提升到媲美道主的级别还需要不少时间，但我却能将我精神、意志蜕变的心得用类似共灵的方式传递给你，你再用这种方式传递给另外两尊化身，两尊化身亦能反馈于你……某种程度上来说，你相当于拥有常人四倍的修炼效率。”

    “那还等什么。”

    柳承渊微微一笑：“我很想知道，当我的精神、意志突破到道境领域后会有什么新变化。”

    他所期待的变化不止单纯的精神力量和意志提升那么简单，还包括相当于是他精神力量所化的时光长河，以及……

    那册书籍。

    这段时间里，那册书籍似乎正在被重新被编辑，里面的内容尽数发生了变化。

    由于这种变化尚未完成，柳承渊并未轻举妄动，只是耐心的等待。

    他有一种预感，当他完成自己的“永恒”之道孕育后，书籍的变化就将彻底完成，到那个时候，书籍必然会带给他一个非比寻常的惊喜。

    甚至……

    他将能趁机窥觑到书籍的真正来历和秘密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东极帝国。

    一片足有上千星系的疆域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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