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她几乎整晚上都在惊声尖叫。 才第一夜她就撑不太住,仿佛断送掉半条命,浑身起了红肿的疹子。 教养嬷嬷再来的时候,她没有将人往外赶,而是颤颤巍巍接过砖头厚的家规,跟着老嬷嬷,从头开始机械性地念起来。 但她经此噩梦般的一晚,她吓都吓傻了,哪里还有脑子用来背书。 一句话反反复复念都念不通顺,将军府的教养嬷嬷都是懂些拳脚功夫的,曾随军当过营地厨娘。 她不会为晏明晴矫情的眼泪买单,依旧面无表情地纠正她念错的地方。 等晏明晴整本啃下来,已经在水牢呆了半个月。 一出来就病倒了,即便换了干净衣裳,她仍旧疯狂地感觉身上爬了什么东西,一遍遍地洗澡擦身。 大夫来看过她,说她在寒潭受到惊吓,加之那几日正好她来了葵水,是体虚薄弱之时,由这寒气侵入血脉,有点伤到身体根基了。 隐约的意思是,恐会影响日后生育。 刘鸢听的皱起眉头,她知道晏明晴娇气,却不想这么娇气,关个几天水牢就要死要活,亏虚成这样。 晏明晴也在床榻上听见了,一时如遭雷鸣。 就是说她以后很难拥有自己的孩子了? 她艰难地要从床上爬起来,含泪捶着床铺,“刘鸢!我跟你无冤无仇!你为何要这样害我!” 她声声控诉,“你这是想要我断子绝孙啊!” 刘鸢看她一会儿,忽然道,“晏明晴,我没想害你什么,但有一点,你还不明白吗?” “你从嫁入我刘家起,本就不再会有孩子了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