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哦?”年大人关心道,“瞧过大夫没?” 晏水谣若直接说没见过大夫,难免有点暗示晏千禄苛待嫡女,她便圆滑地回应,“想着过些天再没好转,就去找大夫的,应该没什么大问题。” 晏千禄看她一眼,“既然觉着不舒服了,就要早点找大夫来,别仗着年轻有资本,就不把那些小症状当回事。” 字里行间假意关心,其实把责任撇的干净。 意思是,都是晏三自己不注意身体,跟他这当爹的可半文钱干系都没有呢。 既不是他偏心二房,也不是他漠不关心。 反正清清白白老父亲,说的就是他呗。 晏水谣哪能不知道这渣男怎么想,低眉顺眼道,“爹爹教导的是,我等会儿就叫小厮去请大夫来。” 说着她起身再次行礼,做出离去的姿态,然而就在她屈膝弯腰之际,忽地呼吸急促,面露痛苦神色。 随即就见她喘不过气似的,手抓衣领,双腿一软,整个往旁边摔去。 倘若仔细推敲,会发现她摔的很有技巧,避开了前方的桌角,也躲过了侧边的椅柄,非常巧合地摔在当中的空地上。 并且手臂肉厚的地方先着地,起到个缓冲作用,然后才到整副身体轰然倒地。 最终嘴一合,眼一闭,安详地躺倒在两个男人眼面前。 晏千禄吓了跳,立刻喊来李管家,安排人先把晏水谣抬到床上,再去请大夫入府。 她是当着自己同僚的面晕过去的,晏千禄不能像往日那样不闻不问,总要做个慈父的样子。 正好沈红莺隔三岔五就找人来给晏毓柔调理身子,今儿也不例外,为节省时间,李管家直接守在二夫人院外。 老中医一出院门,人走茶还没凉呢,就被请去前厅了。 他进屋放下药箱,为四仰八叉瘫在床间的晏水谣把脉,很快就发现症结所在,返身对晏千禄说,“晏相爷,依老夫几十年行医经验来看,三小姐并非受寒所致,她是被人下了毒。” “什么?”这个结论让晏千禄大为惊讶,“你说小女是中毒之症?怎么会呢,有无可能是吃了不洁净的东西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