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你有何证据?” 沈知月阻断他自导自演的苦情戏,“我们是表兄妹关系,从小熟识,没成年前来往多些很寻常。你若硬要把我们往男女之事上面按,你得拿出证明来。” “表哥,你是有家世的人,你平白无故地冤枉我,对你有何好处?” 沈知月矢口否认他对二人私情的陈述,稳坐在位子上,脸色都不带变一下的。 她清楚表哥的酒量,不仅爱酒贪杯,成亲后据说还染上赌瘾。 不说是千杯不醉,那也是百杯下肚不眨眼的货。 怎可能在他人喜宴上喝醉成这样,他绝对是故意找事。 “对,你拿出证据来!” 陈安亭看小姐妹气定神闲,她也更有底气,不顾母亲制止,忍不住出这头,“你一张满是酒气的臭嘴乱说话,不就仗着是知月的表兄吗,跟你有点亲戚关系可真倒霉!就活该被你赖上吗?” 沈知月不慌不忙的态度让众人天平又发生微妙偏移。 表哥看她是不准备承认了,就拿出杀手锏,语气中沾有恶心的炫耀。 “表妹你忘了吗,你给过我的定情信物?” 他从怀中拿出一只青色香囊,上面一针一线绣了花草的图案,但这花样并不常见。 “这上边绣的旋复花是你最喜爱的,这花能入药,一般人根本不认得。我记得表妹你自己的荷包上绣的也是旋复花,对比下针脚,一看便知我没有胡说!” 他能精确说出沈知月荷包上的绣花式样,周围人又一阵哗然躁动。 什么旋复花,在场好些人都听没听过。 若是个能入药的植物,沈知月精通医药,她会选择绣在锦帛上倒是合情合理。 晏毓柔密切注视着陈国公夫妇的脸色,见他们面带犹疑,皱眉不语,心头升起难以言喻的畅快。 这种花可以说是只有沈知月才会了解到的,她绣在香囊上,送给自己表兄,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? 分明是对奸夫淫.妇!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