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大佬毫无怜悯之意,见她慌了吧唧地冲回屋子,还觉着有点好笑。 “喜宴上的戏还没看够,非要去横插一脚,结果撞破一桩内院丑事,怪的了谁?” 他说着风凉话,“你去夏北弄个草台班子吧,日日让人唱戏给你听,免得你一天到晚闲不下来。” 晏水谣扑进床榻间,用枕头蒙住头,“我哪会想到是他们呀,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,他们胆子也忒大了,井窖那边隐蔽是隐蔽,但偶尔还是会有下人经过的,至于这么饥渴吗!” “倒会说别人。” 闫斯烨眉目清冷地坐在烛光下,像个教训女儿的老父亲,“你胆量也不小,那里大晚上的下人都不会去,你听见个声儿就敢往里跑,也不怕遇见鬼。” 她当然不怕,她可是恐怖片重度爱好者。 但她对大佬的态度有点小意见了,“王爷,你到底站在谁那头的,咱们还是不是同一个阵营的了?” 她抱住枕头翻身坐起来,一脸情绪:你这样我会很伤心的ok? 起身时她感觉腰间空荡荡的,手一摸,面色剧变,“我挂在腰上的珠佩不见了!” 这珠佩并不名贵,是娄氏同衣料一起赠与她的,她还是第一回佩戴,就为了出席时显得隆重一些。 一想到这可能掉在那充满秘密的井窖了,她就浑身发毛。 完了,芭比q了。 她当场石化,闫斯烨见状,不由问她,“二房包括晏承誉在内,你早就得罪光了,秦双柳又是一介女流,就算他们发现你又怎样,有这么可怕?” 晏水谣依旧保持石化状态,只动了动嘴皮子,僵硬道,“以前我跟秦双柳多少算是一国的,共同抵御二房的势力,现在若她们联起手来,还有我的好果子吃?” “不用多想。”闫斯烨垂下眸子,继续淡定翻书,“即便不为了争宠,沈红莺要替她儿子前程着想,她也容不下秦双柳。” “但她们完全可以为了保守共同的利益,先结盟干掉我,她们再拗断继续斗!” “我若暴露了,她跟晏承誉以后肯定会更加小心,我抓不到任何把柄,也没法去晏老贼那告发他们!” “那我只能被动挨打了,都找不到反击的点!” 她悲伤地想,给她发现了这种秽乱.伦常的脏事,可不要被这两房杀人灭口! “这不简单。” 闫斯烨缓缓道,“你找个秦双柳的把柄,握紧了,不就能拿捏她了吗?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