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她没有反应出任何慌张不适,秦双柳拿她也毫无办法。 她无法看出晏三到底何时途径井窖的,又是否有撞破些什么。 可这枚珠佩就掉在草丛里,离开土路有个几十厘米,也不确定是她无意间甩进草丛的,还是她当时就站在那边,准备往井窖方向走去。 “秦小夫人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吗?” 晏水谣纯洁地眨一眨她圆滚滚的大眼睛,“井窖怎么了,那是口枯井,我上次瞧的时候,井里面都干涸了。” 秦双柳昨夜似没休息好,浮出淡淡黑眼圈,用厚白的脂粉盖住了。 她沉住气,微笑回道,“没什么,三姑娘的珠佩就在那附近捡到的,故而问你一问。” “是么?”晏水谣演戏演到底,惊讶道,“是在井窖旁边拾到的?可我只从北面的土路上走过,没穿去井窖诶?” 她满脸想不通,举起珠佩,在阳光底下反复照,嘴里嘟嘟囔囔,“真是见了鬼了,没错呀,是我那串,秦小夫人别是记错了?真的掉在井窖边上吗?” 秦双柳暗自咬牙,那种情形她跟晏承誉吓都快吓死了,印象深刻得很,怎么会记错? 她不想再跟晏三瞎掰扯,就三言两语打发了女孩。 晚些时候,她又在院门口收到晏承誉留给她的接头暗号。 秦双柳因昨晚的这出惊吓,本不想去的,但想着还是要告诉晏承誉一声,关于这枚珠佩的主人。 他们约在戌时见面,地点还在井窖附近,只是位置会更深入一些,被茂密的树丛掩盖。 晏承誉是急色之人,他一觉醒来,酒足饭饱了,就把昨夜的惊吓抛掷脑后。 上来就袭胸摸臀,他八爪鱼似的粘上来,把秦双柳吓了跳,转身就想挣开他。 可她敌不过男人色欲熏心时的力气,不一会儿就大口喘息,“承,承誉,先等等,我是来同你说,这段时间我们先别见面了。” “啊,别见面?那可不行!别说一段时间,就是多个几天,我都得犯相思病了!” “那珠佩是晏水谣的。”秦双柳使了吃奶力气才与他隔开些距离,正色道,“我套了她半天话,没看出什么异常,按她所言,只是正常路过外边的土路,并没有穿过草丛往井窖这处来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