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但五千两黄金,晏千禄就算拿的出,他也舍不得就这么撒手给到裘天宝。 这不是在剜他心,割他肉吗! 所以他预备在箱子里做些小动作。 他差人找来五只半人高的木箱,在底部放的都是染上金粉的银锭,只有上头三分之一处填上真金。 作假的金子是他找专人来处理的,足以做到以假乱真。 可饶是他费劲心思,粗略算了下,还是要填进去将近一千两黄金才行。 再少的话,山匪在开箱检查时,可能会露出明显破绽。 五大只深口木箱,这些草包莽夫大概只会认真查看上半部分,还不至于全部倒出来,一锭一锭地看过去。 这也是没办法下的办法了。 晏千禄为这件事心力交瘁,沈红莺也一样不好过。 “什么魁鬼山寨,挨千刀的裘天宝!指派谁去送钱不行,非要点名让我去,真不知道他按的什么心!” 晏毓柔也有点担心,“娘,这种事让你一介女流冲在前面,算是怎么一回事?要不再去跟爹爹商量下,看看能否换个人去。” 沈红莺也是这么想的,就伙同女儿找过去,她刚提了一句,但被晏千禄一口回绝了。 “你不必担心,我找过年大人,会指派四个武功高强的侍卫随同你前去,他们会保障你的人生安全。” 晏千禄语气闲散,对于她的忧虑害怕显得漠不关心。 沈红莺心下一寒,多年恩爱夫妻,她再有什么不随他意的,也不至于眼都不眨一下就把她往土匪窝里推。 但她还是忍下千般情绪,扮作晏千禄曾经最喜欢的可怜相,“老爷,我不是担忧自己的安危。只是此次关乎三丫头的性命,我又没见识过那种场面,若一时慌张把事情搞砸了,我自己倒无所谓,若连累了三丫头因此丧命,那我该如何跟姐姐交代呀。” 说着她又拾帕垂泪起来,哀叹晏水谣的坎坷人生,活脱脱一个人美心善的后母形象。 但晏千禄不为所动,“该说什么,做什么,提前会有人教给你。” “你也不用太忘记菲薄了,你掌管这么大个相国府,又常与我出席各种宴席场合,我相信你的能力足以应付那个场面。此次不是我非要你去,是裘天宝指名道姓要求的,你就受个累跑一趟,娄氏也会记着你的好的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