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巧了。” 闫斯烨勾唇看她,缓缓吐字,“我也不信神.佛。” 晏水谣隔着桌案与他对望,点点头,“我理解。” 她完全理解,闫斯烨为夏北苍生做了许多,奉献一生,却未被夏北众生善待。 他现在也才二十出头,却已经戎马生涯十数年,相当于他十岁时就提枪上战场了。 他为夏北铸造了一道铜墙铁壁,让异国胆寒忌惮。 若神佛可期,那他就不该呆在这里,而他的那些草包兄弟却享受着他的赫赫战功,躺在帝都的金殿里寻.欢作乐。 就连他当年在战场受到伏击,身受剧毒这一连串的事,都与他那吃人的皇宫脱不了干系。 他在外头一将功成万骨枯,有些蛀虫却在宫里,只想着如何坐享其成的同时,把他干掉。 她跟闫斯烨都不是靠着求神拜佛活下来的,把希望全部倾注在那种虚无的东西上,是弱者的行为。 若真如此,他们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。 只有娄氏这种性子的,才会把一辈子都押宝押在所谓的神佛头上。 不懂自我争取,天真得可怕,也愚昧得可怕。 晏水谣忽然发现,她和闫斯烨的三观还是挺合的。 她把娄氏送来的补品糕点拿进了屋,正好有些饿了,就跟她家大佬分着吃。 但闫斯烨向来没有口腹之欲,掰了几口就不吃了,剩下的都进了晏水谣的肚子。 吃饱喝足后,她算算时间沈红莺应该早回来了,就想溜达去前厅瞅一眼。 她刚准备出院门,就见帮她去倒洗澡水的小荣子匆忙跑来,“三小姐,老爷跟二夫人在前厅吵起来了,好像是运回来的黄金有什么问题,老爷扬言要杀了二夫人。” 晏水谣努力压抑住上扬的嘴角,故作深沉地点头,“这么严重的吗,都上升到要打要杀了?那我得去看看。” 她迫不及待地奔去前厅,生怕晚一点就会错过什么精彩的好戏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