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闫斯烨跃到树顶之上,俯瞰着如若人间炼狱似的生杀场面。 他满脸平静,没有丝毫情绪。 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承担后果。 从他们决定加入裘天宝的寨子,开始强取豪夺不属于他们的东西,就该做好这样的觉悟。 刀尖上舔血的日子哪有这么好过的? 林间的风混杂着众人的哭嚎声,不断卷着往耳朵里送,闫斯烨静静看了一会儿,眼里晦暗不明。 须臾过后,他飞身落到裘天宝的尸首旁。 撕开裘天宝右臂的袖口,手起刀落,割下一小片皮肤,随后消失在苍茫夜色中。 今夜秦双柳睡的也不踏实,总担心晏千禄突然大小便失禁,自己就睡在他枕边,可不想被尿污沾一身。 迷迷糊糊睡到后半夜,隐约听见啪地声响,像有什么东西掉进房中。 她起身看去,门槛前忽然多了一只白色小匣子,在月光下格外显眼。 秦双柳以为自己眼花,她不记得她有这么个款式的梳妆匣,而且又出现在如此奇怪的地方。 她披了件纱衣,走到门前捡起地上的匣子。 打开锁扣的瞬间,她赫然看见里面躺着的是一块血淋淋的人皮! “啊!” 秦双柳失控地惊声尖叫,姣好的容貌也扭曲变形,手一甩,把匣子甩到地上。 但人皮没有掉落出来,它被死死钉在了底部。 她的叫声吵醒了晏千禄和外头巡逻的护卫,一时间院子内外灯火通明。 “什么情况?” 晏千禄哑着嗓子坐起身,满脸没休息好的戾气,同时感觉一股热流在身下流淌。 他又不当心尿在床上了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