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闫斯烨成功接收到它的信号,阴恻恻地冷呵一声。 晏水谣头疼地夹在这对势如水火的父子当中,看着崽崽跐溜一下消没在夜色下,她不禁扶一扶脑门:崽崽这是迟早要给它阿爸炖了下酒的节奏啊。 当初在青崖山见到它时,也没发现它脾气这么横,反倒跟闫斯烨处久了,愈发乖张起来。 这就是什么样的阿爸教育出什么样的崽吗? 小雪狼蹿进草丛,很快就穿出城门,而等待放行的队伍依旧在缓慢腾挪。 终于轮到晏水谣这一车时,为首的军官拉开车帘,眼光在昏暗的车厢里来回扫射,语气傲慢地问,“这是要往哪儿去?” 赫兰摆出张家仆的脸,“这位军爷,我们是猎户,准备去南边探亲,车里也没啥子行李,就点换洗的衣服细软,还请军爷高抬贵谁放个行哈。” “探亲?现在外头战火纷飞的,你们跑出去探的哪门子亲?” 身穿软甲的男人似乎不太好搞,他粗声下令,“都给我下车,例行检查。” 闫斯烨端坐着淡淡看他,没吭声,但这一记命令可把晏水谣吓到了,她撩起帘布伸头出去,一颗硕大的媒婆痣粘在嘴角。 “军爷哟,俺家这口子前些日子打野猪的时候扭到腿了,这不想去省城的姨妈家住几天。” 晏水谣瞎话顺嘴就来,她小声悄悄跟那人说,“您知道的,男人都要面子,俺家这个别看他是个没什么表情的面瘫,可在乎脸面了!” “这里聚着那么多人,要他一瘸一拐地出来走两步,那可比要他命还难受!” “您要查什么跟俺说,俺拿出来给您看。” 边说她边打开随身包袱,露出里面农家的粗布衣衫,和几块破旧的兽皮。 男人拿佩剑拨弄一番,没发现什么,便又看向闫斯烨,嗤笑着打量,“看来你男人本事没几分,脾气倒不小。” 晏水谣心想:放屁!我家大佬动根手指就能秒杀你们这些渣渣! 但她现在不能跟这小散兵争执什么,就假装羞赧地说,“军爷这话俺可不同意了,俺男的年轻时也是十里八乡备受追捧的俊小伙呢,稀罕他的姑娘都排到村门口了,俺也是力压群芳才把他争到手的!” 说着她咧嘴一笑,众人看向她那颗凸起黝黑的媒婆痣,俱一沉默。 男人实在看不下去,感觉隔夜饭都要呕出来了,赶紧放下车帘,“得了,走吧走吧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