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简禹只觉得这一幕非常的熟悉。 当时宁王府出事的时候,也是这样。不过问的人是他,对象是肖童。 肖童也沉默了很长时间,不是因为想不起做过什么缺德事,而是因为太多太多,不知道该说哪一个。 但愿黄学礼不是这种情况。 大家同朝为官,基本都知道一点,黄学礼虽然没有恶名在外,但也不是特别正直,未必就没有仗着家中势力欺负过谁。 黄学礼陷入了沉默。 成朔道:“本王也明白,有些事情确实不好说,但现在这种情况,黄大人就要斟酌一下了。” “如今我们全无线索,凶手步步逼近。你若是再有所隐瞒,本王是等得起,只怕凶手等不起。你愿意自己的儿子再受到进一步的伤害吗,而且,谁又知道凶手的最后目标是什么?” 如果凶手是为了折磨黄学礼,廖红不是目标,黄义不是目标,只是过程。所以即便她的目的都达到了,也不会罢手。 简禹道:“我们商议了一下,黄义是你最重视的儿子,成为凶手的目标可以理解。但是廖红并没有那么重要,之所以也会成为凶手的目标,一定是这件事情发生的时候,她也在其中。” 这样一来,所需要回忆的时间就缩短了。 廖红进府一共十一年,只要回忆这十一年就行。 黄学礼认真地回忆了起来,但是过了许久,摇了摇头。 “下官实在是想不出来。”黄学礼苦着脸道。 眼见着天黑了,黄学礼是个受害者,想不起来大家也没办法,只好让他回去休息。 若是有什么消息,及时来报。 黄学礼走后,白越便道:“我觉得黄学礼在说谎。” 白越可不是随便说说,她对揣摩人心是有专业资格证的,一个人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,在言语上,表情上,身体的小动作上,都有体现。 “怎么说?” “他很慌,这个情绪正常,但是他只慌,就不正常了。”白越道:“一般来说,人在受到巨大威胁,且自己是无辜的时候,在惊慌的同时,也会非常的生气。” “这种生气,是因为对凶手的憎恨。但黄学礼非常慌,却不够生气。他虽然不是什么大官,但也是个官员,也算见多识广吧,不是没经过事的人,按理不该过分惊慌。” 就算心里慌,也要忍住。至少在外人面前,应该要撑住。 听起来,好像有一点道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