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娘啊!娘你这是咋地了!” “娘……” 村里人日子过得简单,入了夜就各自闭门早早睡觉。 可这一夜,紧挨着时家的谁都没睡好。 第二天一早,养足了精神的糯宝牵着花花出门遛弯,身后跟着几个旁人看不见的残魂。 糯宝自知瞌睡来得早,倒也没逞强跟着大人熬。 可她睡觉的空隙,被安排的鬼没闲着。 缺脑袋负责去给疼得死去活来的老太太送了张疼痛加倍符,顺带盯梢确保时妮儿不会作怪。 可今早再见,她的幽怨就直接写满了脸上。 她怨气十足地嘀咕:“昨晚我本来是想找个清净地方待着的,可愣是被嚎得一宿没能消停。” “小天师,您小姑那嗓门儿也太能嗷了。” 中气十足尖锐刺耳,重点是中间还不带歇气儿的,嗷呜嗷呜就是一宿,吵得鬼都烦死了。 糯宝睡得早没这个困扰,嘴角一抽忍着笑说:“辛苦你了。” “老太太咋样?” 缺脑袋略显唏嘘:“中途大约是要醒的,又疼得晕死了过去,来来回回得有三四次吧。” 疼到清醒,又痛到晕厥。 生来死去间老太太被折磨得疯狂惨叫,就差扯根面条吊死说自己不想熬了。 非常惨。 糯宝听到这儿,总算是觉得满意了。 恶人就该这么磨。 她走到村里的大槐树下,把脚上拴了绳子的花花放在一边,盘腿坐下说:“你们几个是应召来的,如今事情已结,剩下的就是你们的所求了。” “挨个说吧,我帮你们办。” 缺脑袋精神不济,提要求的时候倒不客气。 她歘一下把手里的脑袋捧上前,兴奋地说:“小天师,您能帮我把脑袋和魂儿连在一起吗?” 残魂不可入轮回。 她生前被土匪劫杀,身首分离死于山道。 死后虽是尽力把脑袋找回来了,可自己却拼不回去了,只能用手捧着。 糯宝心说我就知道会是这样,点了点头捡了一根槐树枝,在地上画出一个圈,示意她把手里的脑袋放进去,低着头看似毫无关联的乱画。 “独腿,你呢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