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人群中,老太太裹着一床被子被扔到门口,又疼又急得晕了过去。 一身狼狈的时妮儿被推搡得倒在地上,正在拍地大声哭嚎。 “没天理了!” “这是彻底逼死我们啊!房子没了,我们可怎么活?!” 老太太攒的银子被掏空了,心爱的儿子没保住,一夜过去房子还要没了。 她啥都没做,可眼瞅着马上就要流落街头当花子了! 她哭喊得歇斯底里,还想去阻拦上锁的人。 可她怎么会拦得住? 一个壮汉不耐烦地一脚踹开她,看向族长挑衅地说:“时平从我家老板的手里借了五十两银子,这房契就是他亲手拿去抵的,画押签字的地方可看清楚了?” “咱们哥儿几个今儿就是来收债的,要么拿银子出来抵,要么这房子就归我们了,除了这两样,别的也不必说了。” 连地基带盖好的宅子,五十两弄不下来。 可拿不出银子,就只能被人收走房子。 契没问题,任谁来了都没招。 族长面无表情地把契约交给男子,还未开口,瘫在地上哭的时妮儿看到不远处的时野一家,立马就叫出了声儿。 “找他们要!” 她指着时野和时安,激动地说:“他们两家都有钱,他们还得起!” 只要把债还上,房子就能保住了! 时二婶急得叉腰蹦了出来:“你个死妮子!张嘴放的哪门子屎壳郎屁?老娘哪儿有钱给你补这窟窿?” “要银子找你大哥去!” “弟妹这话说得蹊跷。” 戴红柳不甘示弱地反驳:“你在城里住着穿金戴银的都喊穷,我们这些在地里刨泥的庄稼人哪儿有得起富余?” “你刚才不是还在替老三求情吗?既然是这么心疼他,你怎么不把头上的金簪子摘下来把债给抵了?” 时二婶下意识地伸手捂着头上的金簪,冷笑道:“大嫂你可别瞎说。” “好处都让你们得了,这坏处自然也该是你们尝着的,关我啥事儿?” “你……” “你们有完没完?” 捏着房契的男子狐疑地眯起眼打量眼前的人,微妙道:“你们是时平家里的?” 时妮儿胡乱扒拉了一把头发,大喊:“他们是大哥二哥!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