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宁缺没有回应这句话,说道:“按道理来说,能和酒徒拼命的应该是大师兄,但我不愿意大师兄去拼……这种事情不符合他的美学观点,和我倒比较合适。” 程立雪说道:“那最后你准备怎么破局?” 宁缺说道:“在没有确定把握干掉对方所有老母,杀光对方所有人之前,终究还是会妥协,我和观主再如何冒充孤独模仿绝望,像是输急了眼的赌徒,其实也只是虚张声势,所以谈判是必须的,我现在做的事情,只是给谈判加些筹码。” “人头作筹码?” “我说过的这句话虽然有趣,但不用重复。” “你还曾经说过,关键还是酒徒的态度,可为什么你表现的毫不在乎?” “把赌桌掀了,筹码落的满地都是……这不是昊天想看到的结局,她要保证赌桌上的筹码摆的整整齐,我却敢掀赌桌,那么,我有什么好担心的?” 宁缺看着清旷渐有肃杀意的北方,平静说道。 程立雪说道:“为何?这和酒徒又有什么关系?” 这个问题有两个层次,宁缺没有解释深层的那个问题,那个他为何敢于掀翻整张赌桌的问题,只是笑了笑,对酒徒做出了自己的评价。 “昊天不愿意,他就不能做……因为他只是条狗啊。” 他看着程立雪微笑说道:“我是人,为何要在乎狗的想法?” …… …… 雨落秋宫分外寒,李渔坐在御书房窗前,沉默了很长时间,然后说道:“既然他说与朝廷无关,便与朝廷无关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