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昭平公主:“任将军,可是怎样的人?” 林冉调整了一个舒适随意的姿势:“这任白衣嘛,但从外表来看,绝对是一个冷美人。” “冷美人?”昭平公主愣了一下,旋即笑了,“确实...是个冷美人。” 林冉嘿嘿笑着:“平素里话少,说话也是一副冷腔冷调,不过为人还真是不错,就是那种外冷心热的人。” 昭平公主好奇了:“怎么说?” 林冉反问:“公主可知道这建瓯伯府的情形。” 昭平公主犹疑点头,她最近有打听过。 林冉:“这建瓯伯呢宠妾灭妻,妻子死后呢就抬了一个续弦。对先头那嫡子嫡女都不好。 我们家阿琛和任白衣认识的时候啊,据说就是看不过任白衣被欺负。 听说啊,还是小时候的任白衣,被那继母家的几个侄儿合起伙来欺负,打他,任白衣一挑四五个,哪里打得过? 最后被人按在地上摩擦,不过他倔,快被打死了也不吭一声。 我家阿琛热心肠,看不过眼了,这不就出手相帮。” 昭平公主听得一愣一愣的,问了个不相关的问题:“平西侯热心肠吗?” 林冉:“......重点是这个吗?重点是任白衣小时候就是颗可怜的小白菜。” 昭平公主点头:“是挺可怜的。” 林冉继续道:“从阿琛救了任白衣后,两个人就成了好朋友。他经常偷偷从伯府跑出来,跟着我家阿琛练武读书。 后来再大一点,就跟着阿琛上战场立功了。” 林冉感慨:“任白衣啊,这一身的功勋全部是靠他在战场上拼命拼来的,建瓯伯府那一家子,不是我要说他们的坏话,全都是坏胚子。 任白衣的妹妹任时杳,你该知道吧,就是我们西北屯田司纺织组的组长。” 昭平公主点头:“嗯,和她有过信件往来。” “那继母看任白衣在战场立功了,怕任白衣回来抢了伯府,计划把任时杳嫁给娘家那不成器的侄儿,想要拿捏任白衣呢。 任时杳是个机灵的,哪里能被那继母拿捏住? 这不自己想方设法偷从伯府跑出来,一个人跑到大西北去找任白衣,在路上被人掳走了,差点人就没了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