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承安侯大叫一声:“我是败给北朝使臣被杀,小小一个紫鲛珠,怎能坏我精心策划的计谋,不可能。” “是紫鲛珠,”姜扶光怜悯地看着他,“你至今仍没有意识到,自己为什么会惨败,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。” 承安侯瞪大眼睛,眼底血丝盘结。 “是外戚干权。”她轻笑。 之前陛下在大殿上,也说过类似的话,可他不相信,承安侯府是外戚,戚氏难道就不是外戚吗? 陛下分明就是想废嫡立庶。 承安侯瞳孔微缩。 “当年陛下在登基之初,便赐封外祖父安国公,可你看,外祖父从不以安国公自居,安国公府的大门上,挂的一直是太尉府的牌匾,甚至朝中许多人都忘了,我外祖父除了是执掌天下兵司的太尉外,还是曾立下拥立之功,权倾朝野的安国公。” “是因外祖父从不挟恩,他心中所念,皆是身为陛下臣子,为家国尽忠的忠君之心。” 承安侯瘫倒在地上,心中隐有明悟。 “不需要什么弥天大局,只要一个小小的紫鲛珠局,让陛下怀疑你在朝中结党营私,摆布姜景璋,把手伸进内宫,意图干涉皇家内务,”她缓缓走向承安侯,在他面前站定,居高临下,“就能令你辛苦筹谋,毁于一旦。” 就算没有北朝使臣被杀一事,陛下对他已然猜忌,立储更不可能。 承安侯心中大怒:“姜扶光。” “一步错,步步错,”姜扶光冷冷看着他,“陛下封我护国长公主,这令你们越发肯定,陛下意图废嫡立庶,视我为立储最大的阻碍,为了达成立储的目的,屡次三番设局害我。” 承安侯缓缓闭上眼睛。 “你以为我为何从不反击你?”姜扶光走近他,轻笑一声,一字一顿道,“欲令其亡,必先令人狂啊!” 承安侯想要冲过去,可他手脚,都被墙上的铁链缚住,一上前,就被铁链扯了回去。 第(2/3)页